不学会画画不改名

不必在意我

一次莫名其妙的探讨会

*11.21钱钱生日快乐!!

           
    某天,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惊悚乐园里的各大工作室的某个头头异想天开地想要组织一场关于“疯不觉”这个大型祸害的探讨会。主要内容大概是研究研究疯不觉的弱点或者如何制止这个祸害继续祸害自家王牌……?
    不少人闻询而来,以至于会议当天,各大工作室里的中坚王牌们几乎齐齐到场……大家一照面,居然多多少少都是认识的人……龙哥、不怕、剑少、吞天鬼骁、湿婆……顶级玩家们几乎齐聚一堂。
    “诶,地狱前线里的队员也来了!”
    “哟大家好啊!”古小灵率先跟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放心啦我们团长不知道的哦。”
    “你这么卖你们团长,你们团长知道吗?”“不怕”妹子也打了个趣。
     “反正团长不知道嘛~”
      “那个啊,这位枉小哥,早就想问了,你们团长是不是个神经病?天哪上次有个副本码德把我吓了个半死……那个叫什么括印之手的直接被他按在地里了啊!感觉他是反派boss那个括印之手反而是被害人……”
     “别提了这算啥,上次我们搞了杀戮游戏,这丫的居然跑去抢银行!气死老娘了!”
     “他居然还玩尸体……”
      王叹之看着这可能快要变成“疯不觉吐槽大会”的架势和这些议论的热火朝天的氛围,突然冷汗直流,因为他莫名想起了他们高中时那某几个组织……例如“封不觉歼灭委员会”还有“复仇者联盟”等等……

“好了好了,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要不就开始会议吧。”
       鸿鹄作为在场跟觉哥合作过最多次的智将,率先推了推眼睛开始进行分析“……关于疯不觉,我甘拜下风。”
      “鸿鹄,连你都甘拜下风?”
       “只有真正与他战斗过的人,才知道他有多恐怖。”出人意料的,居然是絮怀殇回答了这个问题。
      “至少我永远不希望有一个这样的敌人。”几个曾与觉哥合作过的智将回道,“疯不觉……是一个光明正大的阴谋家。”
       在场的人们第一次意识到一件令他们倍感挫败的事。
      疯不觉,无解。
      疯不觉是万能且无敌的吗?
      不,当然不是。
      确实,他是战力榜的常客,他是被冠以诡策狂谋的称号的疯不觉。
      是因为他的战力惊人吗?别忘了,单纯论战力或是战斗意识,吞天鬼骁是当仁不让的最强。
       因为智谋吗?也不是,各大磨练多年的智将难道是吃素的不成?
     运气?王叹之和天马行空的运气才是够牛逼……觉哥曾经表示给他点小叹的运气他就能直接买张机票飞去澳门了……
     资源?经验?疯不觉甚至不是一名职业玩家,也从未加入过任何工作室。
     金钱?不怕妹子表示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么?这家伙还倒卖游戏币呢!
       那又是为什么呢?
       不算太大的会议室突然一片沉默。
         而在这诡异沉默的时候,居然还有一个小团体在偷偷讨论着奇怪的话题……这个小团体主要是由疯不觉的粉丝们组成的,他们熟悉的就有两个……
     “……对啊对啊觉哥超帅的!”
    “而且没下限什么的也好可爱!”
    “觉老师人也很好啊!上次走狗屎运跟觉老师一起打本,出了很棒的装备,觉老师也是大方的拿出来分呢!”
      “………………”
     地狱前线的队员们好像最先意识到了什么。
     是的,他们的团长大部分时候很没有下限,行为举止特立独行疯疯癫癫……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待自己的朋友比对自己还好,哪怕再好的东西,只要不适合自己绝不私藏……这些,对于王叹之这个与觉哥一同长大的竹马竹马的意识最是深刻。他是地狱前线唯一的团长,说来也奇怪,但封不觉就是这个团体的主心骨,没有了封不觉,地狱前线也不会存在。
      封不觉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勾搭一个猥琐大叔,也可以为了自己的朋友毁尸灭迹;他可以去肢解尸体,也可以拯救一整个被愚昧和所谓的神权奴役着的村民;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和人气,只为了传达一个“正确”的观念给这个充斥着“高烧”的人们听……
     这种种,组成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封不觉。
     真正接触过封不觉的人,也很少会去真正的讨厌他,即使有些时候他确实非常拉仇恨也非常没下限……
     在这场会议快要落下帷幕时,一个小迷妹的笔咕噜咕噜地滚进了半掩着桌布的桌底,(对她们有人还带了纸笔……)而这个ID为钱钱的小姑娘把头和手探进桌底找到笔之后,僵硬地直起身子,莫名其妙地涨红了一张小脸坐在位置上安静如鸡。直到人去室空之时,才在同伴的提醒下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临时会议室。
       已经离开的人们不知道,这个本应该在最后一个人离开时就自主撤销的会议室,居然没有消失。
     
     彩蛋
      这个ID名为钱钱的小姑娘魂不守舍地下了线,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不断回想那短暂到不能再短暂的几秒钟。
      那只滚进桌底的笔停在了那个盘腿坐在桌底的,穿着紫色长西装的男人腿边,而那个令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捡起笔递给她,然后竖起修长的食指, 在他浅妃色的唇上比了比
    ——那是一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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